朗此事的,不是别人,便是他府中的主簿向赤斧。 “明公,司徒仇公下午时进宫求见大王,上了一道劾书,一弹劾崔公,说他私藏《白毛男》的,二弹劾秦公,说他丧辱国格,理当重惩。”向赤斧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。 时值傍晚,已到了下值的时辰,但孟朗还没有离开公府,俯首案前,本是正在观看文牍,听了向赤斧这话,觉他语气惶恐,抬起头来,落目到他身上,说道:“仇公上过的劾书还少么?崔瀚不说,秦广宗之前至少被他弹劾过两次了吧?左右无非是又一道劾书,你何必惊慌。” 向赤斧说道:“可是明公,仇公此道劾书,表面上看是在弹劾崔、秦二公,而下吏愚见,仇公之剑,实意在明公啊!” 孟朗放下手上的毛笔,抚须笑道:“他此前的劾书又哪个不是意在於我?” “明公此言虽是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