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眼前这天塌地陷般的剧变,都未能扰乱他。那种乎常人的镇定,在此刻显得格外令人安心。 “宋状元?”沈桃桃望向他,她知道,宋清远从不做无谓之言。 宋清远的目光沉稳地扫过全场,将每个人的绝望尽收眼底,声音依旧平稳,“衰犬雄此计,确实毒辣至极,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。他窃取了大义名分,操控了舆论,将我们置于了道义上的劣势。这一点,我们必须承认。” 他的话锋陡然一转,语气加重,“但是,这绝不意味着我们已然满盘皆输,更不意味着我们失去了翻盘的资本。” 他几步走到悬挂着的琉球海域图前,手指用力地点在泊港的位置,“看这里!我们军城最精锐的水师战舰,依然锚泊在这片港湾。诸位能征善战的将领,依然毫无伤地站在这里。” 他的手指移动,划过他们救...